2)10、一颗糖豆_师尊,你尾巴压着我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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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这小小的挣扎,在宫明月的眼里,根本算不上挣扎,他只轻轻一用力,便将她掀了过来,改为趴伏在榻上。

  重樱惊得如弹簧跳起,宫明月的手按在她的肩头,将她压了回去。

  他一手按着她的肩膀,一手去拽她的衣裳。

  重樱瞳孔骤然紧缩,整个身体霎时崩紧。她身上的披风早在挣扎时就掉了下来,披风下是一件薄衫。

  宫明月一寸寸褪下她的薄衫,露出裹胸。他用手指一勾,解开裹胸的带子。

  他只是想看她的伤疤,没有别的意图,那两条交错的鞭痕露了出来,他便停下了褪衣的动作。

  他的目光顿了顿,凝于重樱后背的伤疤上。

  她的肤色欺霜赛雪,稍微添点瑕疵,都会过分显目。

  两条鞭痕交错,印记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了,她的皮肤过于白皙,才叫那两条鞭痕一下子蹦进了宫明月的眼底,突兀至极。

  宫明月认认真真看了两眼:“的确已经痊愈,药膏记得抹,别留下了疤。”

  重樱已经放弃了挣扎,整个人贴着床榻,脑袋埋进枕头里,进入鸵鸟状态。

  她已经没什么力气挣扎了。

  她更怕再挣扎下去,会引起这条蛇的注意。

  宫明月看完了伤疤,将衣裳拉回去,拢在她身上。

  重樱趴在床上,一动不动。

  宫明月不解地看着她毛茸茸的后脑勺,唤道:“樱樱。”

  重樱的肩膀小幅度地收缩着,看得出来,她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要抖动。

  她的脸藏进

  枕头里,半天没有动静,宫明月担心她将自己憋坏了,强硬地将她掰过来。

  重樱双眼红通通的,像只可怜兮兮的兔子,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,被她埋过的地方,一小滩泪渍晕开。

  “哭了?”宫明月呆了一呆,用拇指蹭着她湿润的眼角。

  以前的小徒弟是个小哭包没错,向来哭得很有技巧,往往是为了某种目的而哭,必要当着他的面哭,假哭居多,并非真的委屈。

  这回她却是偷偷摸摸地哭。

  宫明月抽出帕子,替她擦着眼泪:“叫你小哭包一点没错,怎么这种小事也值得哭?不就是伤口疼了么?”

  他并未意识到她是羞愤得哭了。

  重樱抿着唇不说话,恨不得将自己团成一个球,藏到宫明月看不到的角落里。

  真丢脸。

  她居然因为被一个男人看了后背而哭。

  她啃书时荤素不忌,什么猎奇向的都吃得下,表面浪得飞起,真正却是个连男孩子手都没摸过的乖乖女,俗称口嗨型选手。

  这是人生第一次被陌生的男人强制扒了衣裳,尽管这个男人对她并无杂念。

  紧张、惊惧、愤怒、羞怯……那种被宫明月按在掌下,无能为力的感觉,像一只无形的大手,紧紧攥住她的心脏。

  短短不到两分钟的时间,重樱觉得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她甚至以为宫明月已经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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